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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僑華人風雲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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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8-09王建民重返大聯盟 王貞治:要把最大實力發揮出來僑聯

王建民重返大聯盟 王貞治:要把最大實力發揮出來 收聽
 
時間:2011/7/30 11:02
撰稿‧編輯:韓啟賢   新聞引據: 採訪

 

旅美職棒投手王建民重返大聯盟先發主投,棒球名將、WCBF(世界少年野球推進基金會)的理事長王貞治今天(30日)表示,王建民才剛傷後復出,不要在乎今天比賽的輸贏,而是要把最大的實力發揮出來。

 

  對於王建民重返大聯盟的首場賽事表現,WCBF大會理事長王貞治30日在「2011世界少年棒球大會台灣大會」台北賽事的開幕典禮後表示,比賽的輸贏與得失分不是重點,而是有否把最大的實力發揮出來。

王貞治說:『(日文原音)事實上今天的比賽得、失分不是重點部份,因為他才剛從受傷後重回球場,所以我覺得不要在乎今天比賽的輸贏,只要在乎他今天有沒有發揮他最大的實力出來,這樣就可以了。』

王貞治還表示,王建民才剛回到大聯盟比賽,他會一直守候著、看著,不會多給壓力。

http://news.rti.org.tw/index_newsContent.aspx?nid=310067&id=3&id2=1

2011-08-09曾雅妮3年抱回5座4大賽冠軍僑聯

世界球后曾雅妮職業生涯已在4大賽奪下5座冠軍金盃,分別是2008年6月8日LPGA錦標賽、2010年4月4日納比斯科錦標賽、2010年8月1日英國公開賽、今年6月26日LPGA錦標賽,以及昨天在英國公開賽衛冕成功。

曾雅妮球技高超,3年抱回5座4大賽金盃,贏回的獎金也相當驚人,5次奪冠累積高達台幣5076萬元。

2011-08-09桂花雨-琦君僑聯

中秋節前後,就是故鄉的桂花季節。一提到桂花,那股子香味就彷彿聞到了。桂花有兩種,月月開的稱木樨,花朵較細小,呈淡黃色,台灣好像也有,我曾在走過人 家圍牆外時聞到這股香味,一聞到就會引起鄉愁。另一種稱金桂,只有秋天才開,花朵較大,呈金黃色。我家的大宅院中,前後兩大片曠場,沿著圍牆,種的全是金 桂。惟有正屋大廳前的庭院中,種著兩株木樨、兩株繡球。還有父親書房的廊簷下,是幾盆茶花與木樨相間。

小時候,我對無論什麼花,都不懂得欣賞。儘管 父親指指點點地告訴我,這是凌霄花,這是叮咚花、這是木碧花……我除了記些名稱外,最喜歡的還是桂花。桂花樹不像梅花那麼有姿態,笨笨拙拙的,不開花時, 只是滿樹茂密的葉子,開花季節也得仔細地從綠葉叢裡找細花,它不與繁花鬥艷。可是桂花的香氣味,真是迷人。迷人的原因,是它不但可以聞,還可以吃。「吃 花」在詩人看來是多麼俗氣?但我寧可俗,就是愛桂花。

桂花,真叫我魂牽夢縈。

故鄉是近海縣份,八月正是颱風季節。母親稱之為 「風水忌」。桂花一開放,母親就開始擔心了,「可別做風水啊。」(就是颱風來的意思。)她擔心的第一是將收成的稻穀,第二就是將收成的桂花。桂花也像桃梅 李果,也有收成呢。母親每天都要在前後院子走一遭,嘴裡念著,「只要不做風水,我可以收幾大籮,送一斗給胡宅老爺爺,一斗給毛宅二嬸婆,他們兩家糕餅做得 多」。原來桂花是糕餅的香料。桂花開得最茂盛時,不說香聞十里,至少前後左右十幾家鄰居,沒有不浸在桂花香裡的。桂花成熟時,就應當「搖」,搖下來的桂 花,朵朵完整、新鮮,如任它開過謝落在泥土裡,尤其是被風雨吹落,那就濕漉漉的,香味差太多了。

「搖桂花」對於我是件大事,所以老是盯著母 親問:「媽,怎麼還不搖桂花嘛?」母親說:「還早呢,沒開足,搖不下來的。」可是母親一看天空陰雲密佈,雲腳長毛,就知道要「做風水」了,趕緊吩咐長工提 前「搖桂花」,這下,我可樂了。幫著在桂花樹下鋪篾簟,幫著抱住桂花樹使勁地搖,桂花紛紛落下來,落得我們滿頭滿身,我就喊:「啊!真像下雨,好香的雨 啊。」母親洗淨雙手,撮一撮桂花放在水晶盤中,送到佛堂供佛。父親點上檀香,爐煙裊裊,兩種香混和在一起,佛堂就像神仙世界。於是父親詩興發了,即時口占 一絕:「細細香風淡淡煙,競收桂子慶豐年。兒童解得搖花樂,花雨繽紛入夢甜。」詩雖不見得高明,但在我心目中,父親確實是才高八斗,出口成詩呢。

桂花搖落以後,全家動員,揀去小枝小葉,鋪開在簟子裡,曬上好幾天太陽,曬乾了,收在鐵罐子裡,和在茶葉中泡茶、做桂花鹵,過年時做糕餅。全年,整個村莊,都沉浸在桂花香中。

念 中學時到了杭州,杭州有一處名勝滿覺壟,一座小小山塢,全是桂花,花開時那才是香聞十里。我們秋季遠足,一定去滿覺壟賞桂花。「賞花」是藉口,主要的是飽 餐「桂花栗子羹」。因滿覺壟除桂花以外,還有栗子。花季栗子正成熟,軟軟的新剝栗子,和著西湖白蓮藕粉一起煮,面上撒幾朵桂花,那股子雅淡清香是無論如何 沒有字眼形容的。即使不撒桂花也一樣清香,因為栗子長在桂花叢中,本身就帶有桂花香。

我們邊走邊搖,桂花飄落如雨,地上不見泥土,鋪滿桂花,踩在花上軟綿綿的,心中有點不忍。這大概就是母親說的「金沙鋪地,西方極樂世界」吧。母親一生辛勞,無怨無艾,就是因為她心中有一個金沙鋪地、玻璃琉璃的西方極樂世界。

我回家時,總捧一大袋桂花回來給母親,可是母親常常說:「杭州的桂花再香,還是比不得家鄉舊宅院子裡的金桂。」

於是我也想起了在故鄉童年時代的「搖花樂」,和那陣陣的桂花雨。

轉載自《桂花雨》/ 琦君著,
台北市:爾雅出版社,89/10/10

2011-08-09郁達夫《懷魯迅》僑聯

真是晴天的霹靂,在南台的宴會席上,忽而聽到了魯迅的死!
  發出了幾通電報,會萃了一夜行李,第二天我就匆匆跳上了開往上海的輪船。
  二十二日上午十時船靠了岸,到家洗了一個澡,吞了兩口飯,跑到膠州路萬國殯儀館去,遇見的只是真誠的臉,熱烈的臉,悲憤的臉,和千千萬萬將要破裂似的青年男女的心肺與緊捏的拳頭。
  這不是尋常的喪事,這也不是沉鬱的悲哀,這正像是大地震要來,或黎時將到時充塞在天地之間的一瞬間的寂靜。
  生死,肉體,靈魂,眼淚,悲歎,這些問題與感覺,在此地似乎太渺小了,在魯迅的死的彼岸,還照耀著一道更偉大,更猛烈的寂光。
  沒有偉大的人物出現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憐的生物之群;有了偉大的人物,而不知擁護,愛戴,崇仰的國家,是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因魯迅的一死,使人自覺出了民族的尚可以有為,也因魯迅之一死,使人家看出了中國還是奴隸性很濃厚的半絕望的國家。
  魯迅的靈柩,在夜陰裡被埋入淺土中去了;西天角卻出現了一片微紅的新月。


  一九三六年十月二十四日在上海

2011-08-09郁達夫《南遷》僑聯

.南方

  你若把日本的地圖展開來一看,東京灣的東南,能看得見一條葫蘆形的半島,浮在浩渺無邊的太平洋裡,這便是有名的安房半島!
  安房半島,雖然沒有地中海內的長靴島的風光明媚,然而成層的海浪,蔚藍的天色,柔和的空氣,平軟的低巒,海岸的漁網,和村落的居民,也很具有南歐海岸 的性質,能使旅客忘記他是身在異鄉。若用英文來說,便是一個Hospitableinvitingdreamland of the  romantic age(中世浪漫時代的,鄉風純樸,山水秀麗的夢境)了。
  東南的斜面沿著了太平洋,從銚子到大原,成一半月彎,正可當作葫蘆的下面的狹處看。銚子是葫蘆下層的最大的圓周上的一點,大原是葫蘆的第二層膨脹處的 圓周上的一點。葫蘆的頂點一直的向西曲了。就成了一個大半島裡邊的小半島,地名西岬村。西岬村的頂點便是洲崎,朝西的橫界在太平洋和東京灣的中間,洲崎以 東是太平洋,洲崎以北是東京灣,洲崎遙遙與伊豆半島,相摸灣相對;安房半島的住民每以它為界線,稱洲崎以東沿著太平洋一帶為外房,洲崎以北沿著東京灣的一 帶為內房。原來的半島的住民通稱半島的房州,所以內房外房,便是內房洲外房洲的縮寫。房州半島的葫蘆形的底面,連著東京,所以現在火車,從東京兩國橋驛出 發,內房能直達到館山,外房能達到勝浦。

  二、出京

  一千九百二十年的春天,二月初旬的有一天的午後,東京上野精養 軒的樓上朝公園的小客室裡,有兩個異鄉人在那裡吃茶果。一個是五十歲上下的西洋人,頭頂已有一塊禿了。皮膚帶著淺黃的黑色,高高的鷹嘴鼻的左右,深深窪在 肉裡的兩隻眼睛,放出一種鈍韌的光來。瞳神的黃黑色,大約就是他的血統的證明,他那五尺五寸的肉體中間,或者也許有姊泊西(Gypsy)的血液混在裡頭, 或者也許有東方人的血液混在裡頭的,但是生他的母親,可確是一位愛爾蘭的美婦人。他穿的是一套半舊的灰黑色的嘩嘰的洋服,帶著一條圓領,圓領底下就連接著 一件黑的小緊身,大約是代Waist' Goat(腰褂)的。一個是二十四五歲的青年,身體也有五尺五寸多高,我們一見就能知道他是中國人,因為他那清瘦的面貌,和纖長的身體,是在日本人中間尋 不出來的。他穿著一套藤青色的嘩嘰的大學制服,頭髮約有一寸多深,因為蓬蓬直立在他那短短的臉面的上頭,所以反映出一層憂鬱的形容在他面上。他和那西洋人 對坐在一張小小的桌上,他的左手,和那西洋人的右手是靠著朝公園的玻璃窗的。他們講的是英國話,聲氣很幽,有一種梅蘭刻烈(Melancholy)的餘 韻,與窗外的午後的陽光,和頭上的萬里的春空,卻成了一個有趣的對照,若把他們的擇要翻譯出來,就是:
  你的臉色,近來更難看了。我勸你去轉換轉換空氣,到鄉下去靜養幾個禮拜。西洋人。
  臉色不好麼?轉地療養,也是很好的,但是一則因為我懶得行動,二則一個人到鄉下去也寂寞得很,所以雖然寒冷得非常,我也不想到東京以外的地方去。青年。
  說到這裡,窗外吹過一陣夾沙夾石的風來,玻璃窗振動了一下,響了一下,風就過去了。
  房州你去過沒有?西洋人。
  我沒有去過。青年。
  那一個地方才好呢!是突出在太平洋裡的一個半島,受了太平洋的暖流,外房的空氣是非常和暖的,同東京大約要差十度的溫度,這個時候,你若到太平洋岸 去一看,怕還有些女人,赤裸裸的跳在海裡捉魚呢!一帶山村水郭,風景又是很好的,你不是很喜歡我們英國的田園風景的麼?你上房州去就對了。
  你去過了麼?
  我是常去的,我有一個女朋友住在房州,她也是英國人,她的男人死了,只一個人住在海邊上。她的房子寬大得很,造在沙岸樹林的中間;她又是一個熱心的基督教徒,你若要去,我可以替你介紹的,她非常歡喜中國人,因為她和她的男人從前也在中國做過醫生的。
  那麼就請你介紹介紹,出去遊行一次,或者我的生活的行程,能改變得過來也未可知。
  另外還有許多閒話,也不必去提及。
  到了四點的時候,窗外的鐘聲響了。青年按了電鈴,叫侍者進來,拿了一張五元的紙幣給他。青年站起來要走的時候看看那西洋人還兀的不動,青年便催說:我們去罷!
  那西洋人便張圓了眼睛問他說:
  找頭呢?
  多的也沒有幾個錢,就給了他們茶房罷了。
  茶房總不至要五塊錢的。你把找頭拿來捐在教會的傳道捐裡多好啊!
  罷了,罷了,多的也不過一塊多錢。
  那西洋人還不肯走,青年就一個人走出房門來,西洋人一邊還在那裡輕輕的絮說,看見青年走了,也只能跟了走出房門,下樓,上大門口去。在大門口取了外套,帽子,走出門外的時候,殘冬的日影,已經落在西天的地平線上,滿城的房屋,都沉在薄暮的光線裡了。
  夜陰一刻一刻的張起她的翼膀來,那西洋人和青年在公園的大佛前面,緩步了一忽,遠近的人家都點上電燈了。從上野公園的高臺上向四面望去,只見同紗囊裡 的螢火蟲一樣,高下人家的燈火,在那晚煙裡放異彩。遠遠的風來,帶著市井的嘈雜的聲音。電車的車輪聲傳近他們兩個耳邊的時候,他們才知道現在是回家去的時 候了。急急地走了一下,他們已經走到了公園前的大街上的電車停車處,卻好向西的有一乘電車到來,他們兩人就用了死力,擠了上去,因為這是工廠休工的時候, 勞動者大家都要乘了電車,回到他們的小小的住屋裡去,所以車上擠得不堪。
  青年被擠在電車的後面,幾乎吐氣都吐不出來。電車開車的時候,上野的報時的鐘聲又響了。聽了這如怒如放手的薄暮的鐘聲,他的心思又忽然消沉起來:
  這些可憐的有血肉的機械,他們家裡或許也有妻子的。他們的衣不暖食不飽的小孩子有什麼罪惡,一生出地上,就不得不同他們的父母,受這世界上的折磨, 或者在豬圈似的貧民窟的門口有同餓鬼似的小孩兒,在那裡等候他們的父親回來。這些同餓犬似的小孩兒,長到八九歲的時候,就不得不去作小機械去。漸漸長大 了,成了一個工人,他們又不得不同他們的父祖曾祖一樣,將自家的血液,去補充鐵木的機械的不足去。吃盡了千辛萬苦,從幼到長,從生到死,他們的生活沒有半 點變更。唉,這人生究竟有什麼趣味,勞動者嚇勞動者,你們何苦要生存在世上?這多是有權勢的人的壞處,可惡的這有權勢的人,可惡的這有權勢的階級,總要使 他們斬草除根的消滅盡了才好。
  他想到這裡,就自家嘲笑起自家來:
  呵呵,你也被日本人的社會主義感染了。你要救日本的勞動者,你何不先去救救你自家的同胞呢?在軍人和官僚的政治的底下,你的同胞所受的苦楚,難道日 本的勞動者更輕麼?日本的勞動者,雖然沒有財產,然而他們的生命總是安全的。你的同胞,鄉下的農夫,若因納捐輸粟的事情,有一點違背,就不得不被軍人來虐 殺了,從前做大盜,現在做軍官的人,進京出京的時候,若說鄉下人不知道,在他們的專車停著的地方走過,就不得不被長槍短刀來斫死了。大盜的軍閥的什麼武裝 自動車,在街上沖死了百姓,還說百姓不好,對於死人的家庭,還要他們賠罪罰錢。你同胞的妻女,若有美的,就不得不被軍人來奸辱了。日本的勞動者到了日暮回 家的時候,也許有他的妻女來安慰他的,那時候他的一天的苦楚,便能忘在腦後,但是你的同胞如何?不問是不是你的結髮妻小,若那些軍長師長委員長縣長等類要 她去作一房等八、九的小妾,你能拒絕麼?有訴訟事件的時候,你若送裁判官的錢,送了比你的對爭者少一點,或是在上級衙門裡沒有一個親戚朋友,雖然受了冤 屈,你難道能分訴得明白麼?………”
  想到這裡的時候,青年的眼睛裡,就酸軟起來。他若不是被擠在這一群勞動者的中間,怕他的感情就要發起作用來,卻好車到了本鄉三丁目,他就推推讓讓的跟 了幾個勞動者下了電車。立在電車外邊的日暮的大道上,尋來尋去的尋了一會,他才看見那西洋人的禿頭,背朝著了他,坐在電車中間的椅上。他走到電車的中央的 地方,墊起了腳,從外面向電車的玻璃窗推了幾下,那禿頭的西洋人才回轉頭來,看見他立在車外的涼風裡,那西洋人就從電車裡面放下車窗來說:
  你到了麼?今天可是對你不起。多謝多謝。身體要保養些。我……”
  再會再會;我已經到了。介紹信請你不要忘記了……”
  話沒響說完,電車已經開了。

  三、浮萍

  二月廿三日的午後二點半鐘,房州半島的北條火車站上的第四次自東京來的火車到了,這小小的鄉下的火車站上,忽然熱鬧了一 陣。客人也不多,七零八落的幾個乘客,在收票的地方出去之後,火車站上仍複冷清起來。火車站的前面停著一乘合乘的馬車,接了幾個下車的客人,留了幾聲哀寂 的喇叭聲在午後的澄明的空氣裡,促起了一陣灰土,就在泥塵的鄉下的天然的大路上,朝著太陽向西的地方開出去了。
  留在火車站上呆呆的站著的只剩了一位清瘦的青年,便是三禮拜前和一個西洋宣教師在東京上野精養軒吃茶果的那一位大學生。他是伊尹的後裔,你們若把東京帝國大學的一覽翻出來一看,在文科大學的學生名錄裡,頭一個就能見他的名姓籍貫:
  伊人,中華留學生,大正八年入學。
  伊人自從十八歲到日本之後一直到去年夏天止,從沒有回國去過。他的家庭裡只有他的祖母是愛他的。伊人的母親,因為他的父親死得太早,所以竟變成了一個 半男半女的性格,他自小的時候她就不知愛他,所以他漸漸的變成了一個厭世憂鬱的人。到了日本之後,他的性格竟愈趨愈怪了,一年四季,絕不與人往來,只一個 人默默的坐在寓室裡沉思默想。他所讀的都是那些在人生的戰場上戰敗了的人的書,所以他所最敬愛的就是略名BV.的James Thomson  H.HeinebepaldiEmst Dowson 那些人。他下了火車,向行李房去取出的一隻帆布包,裡邊藏著的,大約也就是這幾位先生的詩文集和傳記等類。他因為去年夏天被一個日本婦人欺騙了一場,所以 精神身體,都變得同落水雞一樣。晚上夢醒的時候,身上每發冷汗,食欲不進,近來竟有一天不吃什麼東西的時候。因為怕同去年那一個婦人遇見,他連午膳夜膳後 的散步也不去了。他身體一天一天的瘦弱下去,他的面貌也一天一天的變起顏色來了。到房州的路程是在平坦的田疇中間,辟了一條小小的鐵路,鐵路的兩旁,不是 一邊海一邊山,便是一邊枯樹一邊荒地。在紅塵軟舞的東京,失望傷心到極點的神經過敏的青年的最初的感覺,自然是覺得輕快得非常。伊人下車之後看了四邊的松 樹和叢林,有幾縷薄雲飛著的青天,寬廣的空地裡浮蕩著的陽光和車站前面的店裡清清冷冷坐在帳桌前的幾個純樸的商人,就覺得是自家已經到了十八世紀的鄉下的 樣子。亞力山大·斯密司著的《村落的文章》裡的DreamthorpBy Alexander Smith)好像是被移到了這東海的小島上的東南角上來 了。
  伊人取了行李,問了一聲說:
2011-08-25菜根譚第一則明代洪自誠

菜根譚》,明代洪自誠著,是人生智慧格言,有前集和後集,前集有225項,後集有134項,共收錄359則格言

明朝萬曆年間洪自誠過古剎時,於殘經敗紙中拾得《菜根譚》一錄,屬於禪宗言論。帶回家中後,「重加校讎,繕寫成帙。」于孔兼為本書作序。

第一則:弄權一時 淒涼萬古

棲守道德者,寂寞一時;依阿權勢者,淒涼萬古。達人觀物外之物,思身後之身,寧受一時之寂寞,毋取萬古之淒涼。

2011-08-23馬鶴凌的身影陳文茜

 

馬鶴凌的身影作者/ 陳文茜

他最後還是拉了兒子一把,雖然他是無心的。

馬英九的父親馬鶴凌走前三年定下遺囑,沒有公祭,不收花籃,只登報告知。中國人死後講隆重,子孫之孝之錦就看蓋棺那一刻。


那是窮極一生的榮耀,人活著看不開,死了還放不開。

馬英九的父親死前當然知道,以他兒子今日的政治地位與未來潛力,他可以來一場「國葬」;! 全世界華人為之動容的葬禮。

他沒有這麼做,生前死後他把所有的心願都給了最心愛的兒子,一生拉拔,至死不渝。

當他長眠那一刻,世人終於明瞭,馬英九的廉潔品格不是完全與生俱來的,那是一位愛子至深的父親,給了多麼不平凡的家教與身教。

我過去並沒有太多的機會碰到馬鶴凌,幾次場合即使臨席而坐,也只是淺嘗性的交談。去年丁守中委員競選時一場募款餐會,守中安排我坐在馬伯伯身旁。

他笑笑地和我打招呼,低聲說:「我常和英九提起,他該像你學習勇氣與見解。」我聽了只點頭稱謝,當是客套話。

整場貴賓紛紛前來問候馬鶴凌,我心想馬英九的爸爸現在水漲船高,大概個性使然,反倒因此沒特別和馬鶴凌先生交談。

父比兒子頂天立地直至他走了,我看著他的遺囑,想著他面對死亡時的從容與節氣,並閱讀他86年的一生,才驚訝地發現在馬英九俊美的身軀後,存在著一位不凡的父親,深深影響著他。

人在低處要拒絕誘惑很難,在高處更難。

沒嘗過鮮食,無了慾念渴望;到了某種地位,不想要的,不主動要的,都會送上門來。

當了部長,想當院長;當了院長的,還想做總統;當了總統的,更想要富貴延及三代。

沒完沒了的慾望,無止無盡的追求,這是凡人。馬鶴凌疼兒子的方法,不是凡人做得到的。

兒子當上法務部長,俊秀的外表與完美的學歷已夠鶴立雞群;「掃黑」,不小心命都沒了,怎麼划得來?

一般平凡膽怯的父母要遇到這種情況多半教兒子,「好官莫惹黑」,他們今日殺不了你,明日可以整你;你保住了自己,未必保得住家人。

有點是非觀念的父母,頂多支持兒子,但口口聲聲不忘叮嚀,「要小心啊!對方可是有槍,不要命的。」

但馬鶴凌卻支持馬英九,「文天祥只活39歲,你已多活五年了。」

馬伯伯教兒子「至誠能勝天下至偽,至拙! 能勝天下至巧」,不只是書訓,還是關鍵時刻的信念。

這種父親,在這樣膽怯的時代,太難得了。

從某個角度看,馬伯伯應該比馬英九可頂天立地。

他死前,纏繞他的是「親爹爹」式的「緋」聞。這種不會出現在馬英九身上的事,黏著馬伯伯,使他的形象與兒子有著
重大落差。

他當然是個大馬迷,一生把願望都給了兒子,世上恐怕沒有幾個人比馬鶴凌更珍惜馬英九。

但是馬迷們不會講的話,他會直言。

他坦白地要馬英九選總統,直率地反對馬英九出任主席。

不管他的政治判斷對或錯,他愛惜馬英九的方法不是一般馬迷式的「馬全對」。他曾和我提及馬英九應該更有得罪人的勇氣,要兒子爭就不只爭大位,爭歷史地位。

最動人方式愛兒子馬鶴凌嚥氣那一刻,或許因他的兒子而奪得了眾人的囑目與尊敬。

但是當馬家宣布父親的遺囑時;這位曾經巔沛流離半生的老先生,輕易地建立起比他的兒子權力地位更高的生命高度。

不發訃聞、不設靈堂、一切簡樸。從選棺木,到靈骨塔,費用不到十萬。

那一代的老人,一一作古了;以致於以上的傳奇只能停留於某個年代的名字之中,于右任、鄧小平……我們以為它已是絕響,沒想到傳奇卻因馬鶴凌又重啟於當代。

現代之官,父執兒輩不要太過分的特權,就已經是難能可貴了;怎麼可能比尋常百姓還簡樸,喪禮十萬?

馬鶴凌那一輩的軍人,以國家為己任.他們有的在自己的信念中,潦倒一生;那是那一代逃難中國人的悲劇。命運太捉弄了,以致於他們分不清是信念錯了?還是時代錯了?

幾十年的承平,我們逐漸擁有富裕,也頓生了濁世中共有的妥協之慾。

2011-08-23鞋匠與總統網路作者

 

鞋匠總統
在林肯當選總統時,整個參議院的議員都感到尷尬,因為林肯的父親是個鞋匠。

當時美國的參議員大部分出身望族,自認為是上流、優越的人,從未料到要面對總
統是一個卑微的鞋匠的兒子。 

於是,林肯一次在參議院演說之前,就有參議員計劃要羞辱他。

在林肯站在演講台的時候,有一位態度傲慢的參議員站起來說:「林肯先生,在你開始演講之前,我希望你記住,你是一個鞋匠的兒子。」

所有議員都大笑了起來,為自己雖然不能打敗林肯而能羞辱他開懷不已。

林肯等到大家的笑聲歇止,坦然地說:「我非常感激你使我想起我的父親,他已經過世了,我一定會永遠記住你的忠告,我永遠是鞋匠的兒子,我知道我做總統永遠無法像我父親做鞋匠做得那麼好。」& nbsp;

參議院陷入一片靜默,林肯轉頭對那個傲慢的參議員說:「就我所知,我父親以前也為你的家人做鞋子,如果你的鞋不合腳,我可以幫你改正它,雖然我不是偉大的鞋匠,但是我從小就跟隨父親學到了做鞋子的藝術。」

然後他對所有的參議員說:「對參議院裡的任何人都一樣,如果你們穿的那雙鞋是我父親做的,而它們需要修理或改善,我一定盡可能幫忙,但是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我無法像他那麼偉大,他的手藝是無人能比。」說到這裡,林肯流下了眼淚,所有的嘲笑聲全部化為讚歎的掌聲。

林肯沒有成為偉大的鞋匠,但成為偉大的總統,他最偉大的品質,正是他永遠不忘記自己是鞋匠的兒子,並引以為榮。
尊嚴是人類靈魂中不可蹧蹋的東西,只有在你能夠坦率、真誠地面對自己的時候,你才會真正尊重你自己,並且贏得別人的尊重。那些懂得尊重自己的人,才會去尊重別人。

2011-08-25菜根譚第二則明代洪自誠

菜根譚第二則

抱樸守拙 涉世之道

涉世淺,點染亦淺;歷事深,機械亦深。故君子與其練達,不若朴魯;與其曲謹,不若疏狂。

2011-08-25菜根譚第三則明代洪自誠

菜根譚第三則

心事宜明 才華須韞

君子之心事,天青日白,不可使人不知。君子之才華,玉韞珠藏,不可使人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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